师先雪挣扎:“不好吧这也太快了,你这么随便你家里人知道吗,我想你搞错了我真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啊!姐姐救我!”
宋青姝要上前却被李扶朝拦住,她疑惑抬眸,见李扶朝摇头,瞬间反应过来,同手同脚和李扶朝转身走了。
乌休棠冷着脸提住她的衣领往房间里带,他虽看着瘦弱,不想却很有力气,师先雪被提溜着双脚腾空扑腾,脖子上好似被套了根麻绳,勒的她呼吸困难,两眼翻白。
宋青姝回头遥遥看了眼。
乌公子的动作实在谈不上有半分男女柔情,粗鲁的像是在拎只拔了毛的乌鸡。
怎么都同她在话本子中看到的男女相处之道不同。
可道使之而成,物谓之而然,这也许是另一种独特的男女相处之道也说不定呢。
师先雪被丢了进去,险些撞翻那套十二只花神杯,她甫扶着桌角稳住身体,就听身后之人鄙夷地冷哼:“看见个男人就挪不动腿,非他不嫁,还要给他生孩子。”
“你也好意思说我随便。”
师先雪趴桌子上装死。
两侧的小揪揪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,两只银蝶落在了小发包上扇动翅膀,远远看去就像对美丽的装饰品。
乌休棠目光危险。
“听着,我不关心你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,但你最好闭紧你的嘴,离我远远的,否则…”
师先雪抢答:“否则就再喂我吃九十六只虫子对吧。”
“…”
她张开双臂抱着桌子,将脸贴在光滑冰凉的桌面上,小嘴叭叭个不停:“这几日我不是一直很乖吗,没有乱说话也没有乱跑,你总是这么凶做什么。你在我身体里种下了春蚕蛊,我要是不跟着你们,谁给我解蛊,除非你现在把解蛊的方法告诉我,我立刻收拾包袱走人。”
“休想。”
“那不得了。”师先雪觉得自己没办法跟他沟通,嗯?等等,她直挺挺坐起来,狐疑地看向乌休棠,“你不会是对我一吻定情了才舍不得让我走吧?”
乌休棠大怒:“你也配!”
她要外貌有外套,要颜值有特效,她怎么不配!
就配就配,她天仙配!!
师先雪:“哼!”
乌休棠:“……不准哼!”
师先雪贱兮兮犟嘴:“管天管地还管我哼,这么强的占有欲,你打心底里爱惨了我了吧小乌。”
乌休棠双拳握得咯吱作响,正要发作,却见少女明晃晃一笑:“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啦。”
乌休棠怒不可遏:“银蝶!”
他还是太仁慈了,留着她的命到了来年春日,合该,马上送她去死才对。
至于宋青姝,魔骨在不在她身上还有待商榷,这些事情慢慢来,不急,倒是眼前这个女人,他是半分都容不下了。
对他唯命是从的银蝶从少女的发包上飞起来,银白色的蝶翼扑籁下亮晶晶的磷粉,血刃化形到半路,胸腹却开始剧烈颤抖起来,又听噗的一声,两只银蝶炸出几片破碎的光影,光影在空中打乱顺序,逐渐拼凑为一面迷糊的水镜,卷轴似的缓缓拉开。
清晰的影像展现在两人面前,数具白花花的身体以高难度姿势挤进了师先雪的虹膜中,她张大嘴巴,水镜的画面也在男女高亢的□□声中愈发清晰。
男女媾和,动作激烈,颠鸾倒凤,撑霆裂月。
师先雪眼睛撑得滚圆,被这场激情动作戏雷的外焦里嫩。
乌休棠好似被水镜中场面吸引住,狭长的桃花眼出神地盯着水镜中的影像,然而比起师先雪的目瞪狗呆,心跳加速,他却好似在观赏一阙看过千百遍的戏文,情绪毫无波动,甚至表情麻木地搓动手指,将水镜画面放大。
放大数十倍的水镜仿若砸在师先雪脸上,随着那几具躯体疯狂扭动,汁液四溅,师先雪遭受了正面暴击。
她小脸通黄浑身发烫,捧着脸哆哆嗦嗦站起来,发出杀猪般惨叫:“啊!眼睛!本宫的眼睛!”
小反派养银蝶就是为了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吗,这也太大胆,太大尺度了吧!!到底有没有灵警来管一管他们这些滥用法术的人啊!!
而她没有注意到,水镜中场景逐渐被黑暗侵蚀,温度骤降,那些人被施了定身术般,脸色青灰如鬼不似活人,赤红色尾巴就在这时破水而出,在他们赤裸的躯体上如舌头般贪婪扫过,在师先雪爆发出尖叫的这一刻,水镜界面被一双赤瞳迅速填满。
和那双巨大赤瞳对上的那刻,一只手自身后探来掐住师先雪的脸,污浊黑气在向水镜外渗透,转瞬便包裹住了两人,她被拦腰扣入身后之人怀中,脸蛋掐的生疼,却极好阻止了她的尖叫。
随着黑气向外蔓延,那双赤瞳隐隐有冲破水镜之兆。